酒席中暗藏杀机(二)2(1 / 2)

三个**马上听话地坐在了椅子上,“一切都听太君的,一切都听太君的。”

龟田扫了一眼这些所谓的“功臣”们,“各位,我下面要大家敞开心扉,畅所欲言,就是说谁的功劳大,可是我们都说自己功劳大,难免有王婆卖瓜之嫌!所以啊……”

这个老鬼子看到旁边的人喜笑颜开的样子,话锋突然一转,“换一种方式,那就是我们都可以只夸自己功劳,但是用一种反面思维方式夸自己。也就是说,我最该死,都这么说,你越是该死,越证明自己功劳大。”

此话一出,犹如石破天惊,“太君,这……”高冲第一个结巴起来。几个日本军官,更是窃窃私语,“这不是贬低我们自己吗?”

龟田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池田和白三春,池田马上会意,他站起身,“龟田长官的话就是命令,谁最该死,谁就功劳最大。在座的帝国军人,你们时刻要为圣战献身,这个命令必须坚决执行。满洲国的人员,你们拍拍胸脯想一想,整个满洲国有几个地方允许你们吃大米饭更何况还让你们带着枪和皇军平起平坐?所以嘛,都得好好说,认真说,否则的话,来人啊!”

话音未落4名日本宪兵从旁边的小屋冲了出来,寒光闪闪的刺刀,杀气腾腾的士兵,还有一条吐着红色舌头的东洋大狼狗,一下子使气氛紧张起来。

白三春深知自己必须表态了,“各位,谁要是不配合,就得上宪兵队走一趟了。龟田长官,您先来。”说着,他把已经喝得半醉的龟田扶了起来,长时间的敌人军营学习,早就使他养成了很好的观察力,龟田是愿意打第一炮的,必须让他露脸,然后看看其他人的笑话。

“好,我先给各位打个样子。这次行动,我最该死。”龟田看着旁边人惊恐的目光,笑了笑,“谁最该死,谁功劳大,都按照我这么说。为什么说我最该死呢?我可是你们这么多部队搜寻颜英雄的最高负责人,在我的指挥调度下,冰天雪地里,我们对抗联一直追寻不断。要是没有我的指挥,没有我的执着,颜司令不会战死的。所以,我是最该死啊,我其实对不住颜司令啊,我们这么多人,还招降了几个**,和孤身一人的颜司令作战,我是个失败者啊!”说着说着,老鬼子又开始抽泣起来,袖子捂脸的同时他还在观察每个人的表现。

“情绪起来了,我也来说几句”池田把龟田搀扶坐下,然后整了整衣襟,“我是保安局长,多少次的行动,都是我们出谋划策,所以大伙才能准确地追踪到抗联的行踪,说到底,我最该死!”

“我也来说几句。”白三春知道自己要抢着发言,越是让躲在后面越是危险。

“你刚来不到一周,你哪有什么功劳?”老同学池田其实不想让白三春说出最该死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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