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叛乱80（1 / 2）

像波瓦这样的家族是有专业的鹰奴的，这些鹰奴除了豢养大鹰什么都不做。

为了让鹰获得驯化，刚捉回来的鹰要“熬”，就是几天几夜不让鹰睡觉，睡了就打醒，这样下来，不管多么凶猛的猛禽都会服软，再经过驯服，鹰就成了人类的伙伴。

不同家熬出来的鹰有不同的表达资讯的方式，波瓦看到的那只鹰不停的在天空划着“8”字，意味着搜索与联系，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并不是在打猎，那么就八九不离十是在找自己了。

恰好波瓦也很喜欢那只鹰，对他的样貌记得清楚，知道是父亲的贴身鹰奴放出来的，也就明白是阿爸在找自己。

可是等他紧赶慢赶，将将在日落前到家后，只看到母亲一人怅然若失的站在大门口，目光一顺着山坡一直眺望着一支排成蛇形远去的骑兵队。

“这是？”波瓦没见到父亲，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向母亲询问一番后方知事情原委。

“这也太仓促了些吧。”

早晨做的决定，下午就出发，而且大军已经整顿好了。

不需要佛爷“跳神”吗？

波瓦的脑子里有一连串的疑问。

格列很是懊恼，如果不是想去看阿妈，波瓦少爷是可以和老爷告别的，虽然老爷很厉害，但那是打仗呀，打仗就没有不危险的。

“不对！”

回到屋里，格列刚掌上油灯，波瓦惊呼。

“代本出征即使不举行跳神仪式，也要有松赞林寺的老僧灌顶祈福的，没有这两项大军根本不会走，何况才半天时间，那些懒散的代本骑兵怎么就准备好了？”

波瓦的精神为之一振，抄起挂在墙上的枪就要出去。

格列慌忙拦住他说道：“主人，天黑成这样，你出去会有危险的。”

“有危险也得去。”

“怎么去？他们都走了半天了。”

“骑马……”

说到这儿波瓦也定住了神，是啊，伸手不见五指，就算人能看见，马也看不见呀，道路崎岖复杂，一脚踏空可有生命危险的。

就算波瓦年轻气盛，可是让他在康巴的夜里赶路也是心生畏惧的。

“明天一早集合部曲，咱们追上去。”波瓦下定决心，当晚召来管家令他连夜筹备出征物资。

这一番折腾，连波瓦的阿妈也被惊动了。

“你确定老爷会有危险？”波瓦的阿妈是一位美丽的妇人，年轻的时候也是康巴的一朵花儿呢。

“不确定，不过早做准备才好。”

“你大了，不应该我说什么，不过你要为自己做的决定负责，这是你阿爸一直教导你的，要记住。”

波瓦重重的点了点头。

直到波瓦上床，格列还在收拾东西。

“你干嘛？”里屋内，波瓦问。

“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不是收拾好了吗？”波瓦好奇的问。

“是我的东西。”

“你？”

“我要随主人一起去。”

“不行！”波瓦翻身起床，走向屋外，却惊奇的发现，格列正跪坐在床塌上，用绵布裹着束胸，光洁的肩膀在灯光下泛着少女肌肤的光泽，苹果一般的脸蛋不知是被灯光映红，还是自己羞红，仿佛透着诱人的芳香。

“你……”波瓦怔住了。

格列反倒一脸镇静，她早就知道贴身女奴该做的那些事，但是主人一直没动她，这颗尚未褪去青涩的果子一直在等人采撷，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或许……

……

会是今夜吗？

格列缓缓地站起身，褪去的罗裙下，少女**的线条展露无余，她还是太瘦了，如若再丰盈一些，只怕康巴第一朵花的称号会落在她身上，波瓦相信那是不久远将来的事，是在她十六岁还是十七岁呢？ 望着格列，波瓦对那个尚处幼年未婚妻一点儿也没有期待了，他清楚的知道哪怕索朗卓玛长大也绝对美不过现在的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