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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哭到口干舌燥、再也无泪可流时,她皱着小脸抬头看他。

他凝视望着她,伸手将她贴在颊上的发丝拂回耳后,低声说道:“我真喜欢你为我哭成这种傻样。”

喜鹊睁大眼,用力吸了口气,喜色自她的唇角渐渐染上了整张脸孔。

“师父,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好听话耶。”喜鹊笑得眉飞色舞,只觉得自己飘飘然地就要飞上天了,可她很快地又垮下了脸。“那我要不要再继续哭啊?”

“如果你还哭得出来的话。”他笑了起来,低头轻吻了下她红通通的鼻尖。如果说他还有什么留恋的话,就是这小丫头抱起来暖烘烘的感觉吧。

“师父,你明天去取你娘的灵时,如果取不回来,或者是救不回来,你都要平安地回来,好吗?”她小声地说,心头不知何故就是有些不安。

“当然。”

听见独孤兰君如此说道,喜鹊这才放了心,靠在他的肩头,再次嘀嘀咕咕地说起话来,直到远方亮红似血的夕阳缓缓沉没为止……

第9章(1)

七日清早,喜鹊一早便拎起独孤兰君替她准备的装满了馒头的包袱,准备前往巫山。

独孤兰君说他爹前几日便派了一名叫古萨的侍卫,将上官大夫迎进巫山。而他也已禀告过他爹,上官大夫因为与她交情甚笃,才愿意来到此地替他娘看病。因此,他才会特别让她在祭族人的陪伴下前往巫山迎接上官大夫。

临行前,喜鹊大拍胸脯保证,说她一定会请上官大夫找出祭族人身上所中之毒。

独孤兰君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看得她一颗心都拧了起来,眼泪也差点掉下来,连忙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了个吻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跑离了宅第。

虽说只是分别不久,但这可是她和师父认识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啊。况且,师父今晚就要去偷“锁灵盒”了,要她如何放心得下呢?

可她毕竟是喜鹊,向来不愿烦恼太久。于是,她马上决定为了与师父再碰面之时,能够得到他的称赞,努力地打起精神办事。

只是,因为替她驾车的祭族人古氏夫妻很沉默,一路都无言。喜鹊只得闭上嘴,乖乖趴在窗口看着风景。

一行三人登上了巫山走了三、四个时辰,将近傍晚时,便在巫山见着了疾行如风的上官大夫和侍卫古萨。

“你来了!”上官瑾一看到喜鹊,双眼立刻发亮,再看她只带了一对夫妻,他便立刻踮起脚尖频频引颈而望。“你师父呢?”

“上官大夫,借一步说话。”喜鹊因为身负重任,便连说起话来都刻意地郑重其事。

上官瑾点头,与她一同退到了一处角落,也压低嗓音问:“他呢?”

“我师父有事。”喜鹊奇怪地瞥他一眼,不知道上官大夫为何总是对她师父这么感兴趣。

“见不着他,我来这趟干么?亏我一接到他的信之后,每天赶路赶到腿都快断了。”上官瑾转身,银发一扬,就朝来时路走去。

“等等。”喜鹊立马冲到他面前,张大双臂挡住人。“你若把我师父交代的事情办妥了,你会看到对你满面笑容的他。”

喜鹊才说完,自己都觉得这番鬼扯说得太厉害,忍不住双手叉腰,开心地笑了。

上官瑾也笑了,不过却是在开心独孤兰君将来会为他绽放的笑容。

“他要我办妥什么事?”上官瑾凑到她身边问道。

喜鹊立刻把怀里的信交到他手里。“这是我师父要交给你的信。”

“不早说。”上官瑾一把抢过信笺,面带笑意地躲到一旁看了起来。

他看完之后,又对喜鹊问了几句话后,两人同时看向另外三名祭族人——

那三人像是旧识,也正说着话。

“……还是你聪明,当了祭师身边的侍护。”古乐见着了唯一的侄子古萨,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你爹娘成天担心十日祭的抽签……若是我们儿子当年也懂得学武艺,就不需要加入十日祭抽签,也不会年纪轻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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