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合约成立，难以偿还38（1 / 2）
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躺在摇椅上面休息。
然而，她的脸上不见半点悠闲，更多的反而是郁闷憋屈。
“唉，那该死的天上人间，也太狠了，不断打压我们，背后的掌柜们都有点坚持不下去了，看来这宜春红楼真的有点开不下去了。”
女人自从成为老鸨之后，再也没有人叫她的本名，很多人都叫她老鸨妈妈，这一叫就是十几年。
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她就知道自己姓柳，柳妈妈就是她现在的名字。
就在女人哀愁之际，外面有人传来信息。
“柳妈妈，那周玄要见您，说什么有办法帮助红楼度过这次危机。”
“周玄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
“就是之前离开我们红楼的那个小乞丐，一直砍柴的那个奴仆，后面读书去了……”
“哦？就凭这个小乞丐也有本事帮助我们度过危机？”
柳妈妈隐隐约约记起来了那位周玄。
又矮又瘦，个子不高，就跟一个瘦猴子一样，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好像黑夜里面闪烁着的一对明灯，跟其他愚昧的人略微有点区别。
就是这个小乞丐？
有办法帮助红楼？
这不就是笑话嘛！
“不见。”
“他现在是流云书院的学生。”
“学生？”柳妈妈想了想，左右无事，倒不如见见吧，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叫几个书院学子来当客人：“那就见见吧！”
很快，一个少年来到房间里面。
桌案前，二人对立而座，桌案上摆放着茶水点心。
柳妈妈看向少年，顿时眼睛一亮，好浓郁的书生气息，看来这小子多半有点水平。
但是有点水平可不行，想要拯救宜春红楼可没有那么简单！
她一脸调侃，有些调笑的问道：“就是你说有办法帮助红楼？一年多前你还是一个砍柴奴仆，什么都没有，我看你现在就是个穷书生，穿的不怎么样，你能够有什么办法？”
周玄感受到了柳妈妈的看不起。
他没有半点不开心。
没办法，很多人就是这样，只会通过外表看一个人。
试图通过别人的外在细节去判断别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肤浅，庸俗。
得到的结论只会是他们想要的答案。
然后试图通过这个答案去嘲笑他人。
柳妈妈明显就是个俗人。
面对她话里话外的看不起，以及那股嘲讽的调笑意味。
周玄只是简单的把功名册子递出，平淡的说道：“我这次考中了童生。”
柳妈妈脸色不变：“童生而已，有点身份又能干嘛？哪怕是秀才我也接触过许多。”
周玄开口道：“童生第一。”
下一刻，女人的脸色变化，连忙接过功名册子，看着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字‘童生第一’，彻底愣在原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童生算不得什么，但是这是童生第一啊！
除了成绩学识外，还需要背景！
这家伙一年前还是没有读过书的砍柴奴仆。
卑微低贱。
吃不饱穿不暖，身无分文。
仅仅是去了书院一段时间，就能获得童生第一了？
这是什么怪物！
再给这小子一些时间，那还不得飞上天？！
一时间，柳妈妈再也没有任何轻视，她端正坐姿，将册子递回去，认真的问道：
“周公子，请问您有什么办法帮助我们红楼呢？”
周玄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将怀里的话本故事交给女人。
柳妈妈有些不明所以，打开话本，一字一句的浏览里面的文字，这才大致明白这是两个话本故事。
可是这是青楼啊！
难度想要凭借两个话本故事就能让生意好起来？
这是开什么玩笑！
她看在周玄童生第一的面子上，这才愿意浏览这两个故事。
然而，
随着浏览，两方神奇的世界就这样展现在她的面前，全新的故事，引人入胜的剧情……
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思路，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世界观……
不多时，柳妈妈一口气看完了这两个话本故事，脸上再也没有任何轻视，有的只是震惊，心中如同滔天骇浪。
写的可真精彩啊！
太厉害了，连自己这个女流之辈一不小心都沉浸在其中，何况是那些自诩为大好男儿的公子哥们呢？
那些喜欢勾栏听曲的男儿汉，只会更加沉迷这些求仙问道，仗剑杀人，快意恩仇的故事！
这两个话本故事，可比市面上流行的那些话本故事厉害多了，精彩多了！
故事看似不起眼，但是如果拿在红楼里面唱戏演戏，还真有可能吸引来许多客人！
客人一多，地方热闹了，姑娘们不就都有生意?!
柳妈妈经验十足，直觉很准，瞬间便明白了这两个话本故事的重要性。
青楼已经到了最危机的时候，哪怕是任何一个可以解救的办法她都想要尝试！
问道：“周公子，您想要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很明显，对方愿意这样子帮助红楼，绝对有所需求。
如果没有需求，她反而还不敢信这人呐！
周玄开门见山道：“我可以把接下来的故事都写给你，而且绝对跟前篇一样精彩，甚至更加精彩，我想要换我的救命恩人方衣雪出来，替她赎回身子。”
“嗯？不行！”
柳妈妈立刻拒绝道：“万一你这故事不行，没有带来客人怎么办？”
“我还不知道效果呢，你就想拿这话本故事换一个姑娘回去，没有效果我不就亏死了？”
“我顶多跟你保证，我不再让方衣雪接客，以后卖艺不卖身，专门唱你谱写出来的话本故事。”
周玄摇头拒绝：“这自然是要看成效的，如果没有用，我分文不取，但是如果有用，我就要换方衣雪出来，不仅如此，我还要把唐芸芸还有好几个姐姐都换出来。”
“你这太为难人了，这红楼可不是我的，我也只是明面上的掌柜。”
柳妈妈无奈的说道：“周公子，您想想看，青楼里面没有姑娘，那这青楼还需要开吗？直接废弃得了！”
“宜春红楼那么大，建立起来的金钱数不胜数，光是地皮就昂贵万分，背后也有很强大的背景，你觉得你这两个话本故事可以买下来整个宜春红楼吗？”
“姑娘是不可能全部给你换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