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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既是缘，所以就随心打算和三位小友认识一下。”钟离和气道，目光在周翼身上多停留了一眼，“我观三位小友都是早慧和有主见之人，不知以三位的出身和眼光，觉得当今的璃月如何？”

从见到钟离起，周翼的精神状态就很微妙，既忧心对方会看出自己多少异常，但又有种摊牌求助的念头滋生。

不过现在听钟离这么一问，他的心绪忽而一下安定下来了。

‘原来这么早，钟离就有了放手的念头？不过也是，对钟离来说，用十几二十年缓慢放手不是什么稀奇事。’

“璃月在帝君的治理下，很好啊……”凝光和北斗诧异钟离为什么这么问的回答。

尽管她们都吃着苦过来的，但也认得清，如果不是岩王帝君颁布的律法，而且坐镇让人们实打实执行，不敢弯曲政策，很多孤儿将活不下来，包括她们。

其中，单就六年义务教育，几乎免费的教算术和识文断字，就让很多孤儿们改变了命运。

“确实很好，不过这是建立在岩王帝君存在，食言者必受食岩之罚的威慑制度上，如果帝君一直存在并每年下旨改进璃月上一年出现的问题，那么璃月必然是欣欣向荣。”周翼回答。

“这样吗，如果帝君不在……我听闻你在「三碗不过港」用历史将说书先生说得哑口无言，如果帝君不在，就如古时归离集的毁灭，帝君不在，璃月会归向何方。”

钟离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地反问，这好似不把岩王帝君看在眼里的神情和语气，可把凝光和北斗看得心惊胆颤。

“凝光，北斗，你们先去不卜庐取药吧，我和这位钟离先生细聊一会儿。”周翼深吸一口气，先向凝光和北斗道。

“……好！”凝光和北斗看着认真起来的周翼，点头先离开。

这些日子以来的共同生活，她们已经见识了周翼脑海里源源不断冒出的，好似全能一样的知识智慧，一点不把周翼看做小她们三岁的孩子了，她们相信周翼的判断和选择。

“钟离先生可知，何为跨越星海之人？”周翼摊牌了。

以他来到此世后阅遍历史后对摩拉克斯的深入了解，摊牌才是最好的选择，以真心换真心，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降临者，还是提瓦特本地人。

不过在提瓦特，有些话好像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