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或许,说不定,也可能,这天下....26(2 / 2)

陈谨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小说,那些小说中主角逆天开局,然后系统辅助,最后坐拥天下美人在怀,口中忍不住的喃喃自语一声:“妈的,怎么不给我来个系统呢?”。

系统是不会有的,十八年了都没有出来,更何况如今,陈谨吐槽了一句,便不再去想,如今自己临危受命,继承吕布的遗命,成为了吕布势力的掌权人,虽然这股势力被打的七零八落,但是所幸还有张辽陈宫等人,基本盘还在,自己要在这逆天的开局中,寻找一份生机。

“不管如何都得先拿下徐州,至少有安身立命的根据地”陈谨自语着抬起头看向下着细小雪花的灰蒙蒙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道:“或许,说不定,也可能,这天下....”

“主公!”这时一声清脆的喊声传来。

陈谨收敛心神,转头望去,只见一身染血戎装的吕玲绮,大步的向着府衙内走来,身后还跟随着一个背着木箱的老者。

“主公,我寻来了医者,为你医治一下手臂的伤口”头顶雪花的吕玲绮快步的走上前,对着陈谨开口笑道。

看着眼前冒着风雪,去为自己寻来医者的吕玲绮,陈谨心中有些感动,抬起手为吕玲绮抚掉头顶的雪花,哈哈一笑说道:“行,医治一下,以免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原本因为陈谨抚掉头顶雪花而脸色有些红晕的吕玲绮,闻言登时呸呸呸的说道:“主公,不可言如此不吉利之语”。

“哈哈哈,行,吉利之言,长命百岁,百毒不侵”。

“嗯嗯,是该如此”。

.............

小沛,城中一处荒废的百姓房屋内。

一个儒衫文士的男子,跪坐在一张破旧的案几前,双手抱在腹处,微闭着双眸,眉头微皱,神情带着些许的忧色。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

跪坐在案几前的儒衫男子猛然睁开双眼,看向前方被敲响的房门,随后站起身,轻手轻脚的抬步走到门前,开口低声问道:“何人叩门?”。

“公佑,是我,开门”门外同样一声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儒衫男子微微的松了一口气,随后抬起手打开房门的门栓。

随着房门的打开,只见一个身上裹着厚厚衣物,一副贫穷百姓打扮的中年男子,快步的从门外钻了进来。

看到这中年男子进入屋内,儒衫男子先是探出头,看向门外左右望了望,见并无异常,随后反身关上房门。

将房门关好,转头看向屋内,看见那中年男子蹲在火堆旁一边烤着火一边卸下着身上的伪装,走到案几处拿起木杯,为其斟了一杯热水,递向那中年男子,随后开口询问道:“宪和兄,城中情况如何?”。

原来这两人正是先前陈谨寻找奴仆所问,刘备的幕僚,简雍和孙乾二人。

简雍接过孙乾手中的木杯,泯了一口,赶紧寒意驱散少许,双手捧着温热的木杯,摇了摇头说道:“城中守卫森严,各大城门都有贼兵把守,且紧闭城门,禁止出入,你我恐怕只能先隐匿在此处了。”

孙乾闻言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开口接着询问道:“那可有听得夫人的消息?还有子仲兄如今如何了?”

“府衙那边亦是守卫森严,雍实在无法打探到夫人的消息”简雍闻言摇了摇头,随后脸上露出一丝怒容的冷哼道:“不过那麋竺,哼!枉主公对其如此信任,狼心狗肺,卖主求荣之辈。”

“哦?”孙乾闻言登时有些疑惑,看着眼前满面怒容的简雍,连忙开口询问道:“宪和兄,为何如此言语?子仲兄乃谦谦君子,自投主公以来,无不尽心辅佐,宪和兄可是误会了?”

“误会?”简雍闻言啐笑了一声,口中怒声说道:“公佑可知,此次小沛会落入贼军之手,正是那麋竺之弟麋芳为那贼军诈开城门,才使得小沛易主?”

“什么?”孙乾闻言登时一惊,开口忍不住说道:“麋家与主公乃是姻亲,麋芳更是主公的舅子?宪和兄何处听来的,莫要被贼军给骗了。”

“姻亲?哼!”简雍闻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如今全城都传遍了,诸多百姓亲眼所见正是那麋芳带着贼军的陈谨,进入府衙,其阿谀奉承之态,呸!无耻至极”越说越愤怒的简雍,狠狠的呸了一口,心中对于麋家兄弟更加厌恶了几分。

听着简雍如此言之凿凿,孙乾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但是他依旧难以相信麋家投敌,毕竟当初麋家投靠刘备,可谓是倾尽家财相助,不但如此,更将其妹妹麋贞嫁与刘备为侧室,之后更是殚精竭虑的辅佐刘备,为其聚拢钱财米粮,以供军资,不曾有半点懈怠。

“此等小人,雍提之都嫌侮辱口舌,待来日逃出小沛,我定要让主公认清这麋家兄弟二人”简雍心中依旧愤愤不平,口中恨声说道。

相较于简雍的愤愤不平,孙乾则是冷静的多,闻言看着眼前满面怒容的简雍,沉吟了一会开口说道:“宪和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此事且莫要就此下了定论,反正如今你我也无法逃出小沛,不若就此蛰伏,一来可为主公探查这小沛虚实,二来看看这麋家兄弟是否真的叛变。”

简雍闻言虽然心中依旧认为麋家兄弟已经叛变,但是也没有反对,毕竟如今确实出不去,正好借此机会探查一番小沛的虚实,因此点了点头说道:“就依公佑所言。”

孙乾见状哪里不知道简雍在想什么,不过如今多说无益,微微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抬步走到一旁的窗户旁,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中忍不住暗道:“子仲兄,可莫要走错了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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