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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说这人就是自己。

或者像昨晚那样?,将人按在车窗上?,撕咬殷红的嘴唇,掰开柔软,再折断花朵的根茎。

与此?同时,夏师池与崔喆饶酒过三巡,陷入微醺。

“对?了,”夏师池问,“你对?你心上?人的朋友做什么了,让她?反应这么大?”

许是喝了酒,那件埋藏在心底的事,终于到了吐露的时间。

崔喆饶看?着酒杯中的液体。

“也没做什么,这人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住在药厂房的穷狗,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他做什么。”

“……但是?”

“但是好像有一次,”崔喆饶想到那天,“我看?见有一群人在角落里群殴一个男生,嘴里叫着他的名?字。”

当时的他没有选择报警,也没有帮忙,而是转身就跑。

事后还把这件事,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告诉了周南珞的爸爸。

他告诉周鼎胜,珞珞被小混混缠上?了。

那小混混没有读书,生活环境复杂,天天和别人打架。

家?境很差,住药厂房,还有一个要死不活的父亲。

她?现在小,身体和心里都有病,叛逆,容易走上?歧途。

这件事算不上?错。

甚至可以是为了她?好。

但他确实存了私心,划出了善良的界限,也忘不了在角落里,男生的闷哼、流淌的血液,以及拳拳到肉的狠厉。

似乎就是从那天开始,周鼎胜开始每天接送周南珞,而男生再没出现过。

陪着周南珞去药厂询问,住在那里的人说:“他啊?穷小子的妈从国外回来啦,飞黄腾达啦,好日子来啦。”

周南珞看?起?来很懵,问:“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不会回来了吧?他又不傻。”

裴景以摸了摸眼皮。

那里曾经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因为一次重?度的面?部?损伤,消失了。

就算被送去国外医治,也没有办法恢复。

他一度很难过。

因为周南珞曾说过,她?很喜欢这里。

现在——

他将后脑勺枕在椅背上?,双目微合,嘴角的弧度趋于柔和。

回忆上?涌。

像画卷一般。

是彩色的。

“裴景以。”

车辆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周南珞小声说:“到了,你睡着了吗?”

声音这么甜,很难不让人有遐想。

“裴景以。”

她?竟然又喊了一声,用?掌心推他。

在接触之际,忽然——

他伸长手臂,反手将人一拉,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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