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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这些流星要依次落下,这要是真砸在他们身上,他们估计能瞬间从大活人变成骨灰!这都不需要进火葬场了,可以直接装盒了!

“我赔!”

大坑下面突然传来一个老头的大叫声,仔细听去,还能听到这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颤音。

“我赔十个亿!”他还对身边的另外两个老头说,“剩下还有二十亿,两位兄弟你们就平分了吧。”

那两人没说话,脸色难看至极。

“你们快说句话啊。”

第一个说话的老头急了,低声道,“不就是些钱,给她就给她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已经找到了少主,日后等到少主强大起来,定然能连本带利地将这些钱要回来!”

邢伯刚咬牙道,“没想到她会流星白羽,恐怕和凤家还有些关系,今天只能先赔钱了!我刑家从未受过此等屈辱,等到日后少主统御万兽,我定要让少主踏平霍家,让这女人百倍千倍地偿还回来!”

看到姜叙把剑气都收了起来,这些人灰溜溜地从大坑里面爬了出来,当场给姜叙的账户转了三十个亿。

姜叙看到银行短信提醒,笑容满面地送他们出门,“小舅舅,慢走啊,以后有空常回来玩。”

沈啸被众人抬着,听到她这话,差点又一口血吐出来。

他是来拿回沈家的上百亿家产的,结果没想到,家产没拿到就算了,还搭进去三十个亿!

等到这些人走了,姜叙就连忙回去看霍南星的情况。

“二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霍南星已经缓过来了,担忧地看向霍诗余,“沈啸就打了我一拳,但是诗余被那个大老虎按在地上打了两次,赶紧带诗余去医院看看。”

“二哥,我不用去,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有事嘛t?”

霍诗余挠了挠头,她本来就一点事都没有,反倒去医院看了,还会暴露她是僵尸的身份。

沈昭云和霍南星有点不信,霍诗余还跳起来给他们看,一跳就是五米高,把俩人吓得够呛。

“这……这是怎么回事?”

霍南星诧异地看着她。

姜叙就解释道,“诗余住在我店里,平时会跟着我修炼,所以身体素质比以前好了很多。”

听到她这么说,两人就信了。

“原来是这样啊。”霍南星松了一口气,“诗余没事就好。”

姜叙看向沈昭云,问道,“妈,如果沈啸是人皇后代,那就说明人皇一脉和沈家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沈昭云皱着眉心说,“我之前一直没听你外公提过这些事,晚点我去你外公家里问问好了。”

“嗯。”

姜叙这次赚了不少了钱,她就把钱都还给了霍南星。虽然霍南星不肯要,但姜叙还是坚持还他了。

然后姜叙就把紫金吞天鼠给召唤了过来,让它以后都住在霍家,以免再有一些不长眼的人过来捣乱。

至于池宗涛那个笨蛋徒弟,就只能由她来亲自教导了。

第二天,姜叙就去了店里教池宗涛,顺便做一些阵盘,到时候可以布置在霍宅里面。

这段时间,姜叙一直忙着教导池宗涛和做阵盘,也就没有出去做任务。

这天又忙到了晚上,姜叙回家洗漱完,倒头就睡觉了。

因为这几天教笨蛋徒弟总是教不会,太耗费心神了,姜叙这个修炼之人也感觉有点累,睡觉也不怎么安稳,还做噩梦了。

噩梦中,姜叙紧张得满头冷汗,整个人都被梦魇笼罩着,怎么都醒不来,也就没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男人穿着一贯的雪白长袍,墨发如瀑,眉眼清寒如画,只是下半张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黑铁面具,让那光风霁月的男人多了些诡谲冷肃的气息。

这张面具是他回螣蛇族地拿来的,不仅是远古神器,还能掩盖身份,帮助他压制发情的欲望。

若不是有这张面具,柳相无根本不敢来见姜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想将她关起来做……

他定定地望着她。

此刻甚至都不敢碰她。

因为这张面具的效果不如抑制药剂,更多时候需要他自己控制,并且和姜叙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在柳相无犹豫要不要离开,姜叙突然翻了一个身,抱住了他的腰,还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第224章 姜叙,你乱摸什么呢?!

感觉到怀里温软的身体,柳相无的身体瞬间僵硬,一动不敢动,他的声线越发低哑,轻声地唤她,“阿叙。”

姜叙却没什么反应,明显她的意识还沉浸在梦中。

因为柳相无知道她不喜欢冰冷的感觉,所以每次靠近她,都会用灵力把身体的温度调节成人类的正常体温。

姜叙就觉得柳相无身上很暖和,像个火炉一样,抱着的手感也很舒服。

柳相无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只能一动不动地僵在床上,任由她紧紧地抱着自己。

这样就算了,他倒是还能忍住不做些什么,但姜叙抱着抱着,小手还扯掉了他的腰带,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柳相无脸色微变,连忙按住她的手,声音沉冷带着些隐忍,“姜叙,你乱摸什么呢?!”

“师父,我……”

姜叙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躺着一个衣衫散乱的男人,肌肉线条完美分明的身躯若隐若现,她的手还按在他的腰腹上,腹肌的触感很明显。

姜叙的表情呆了一下。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些痛苦的记忆都是在做梦。

她梦到了师父和师姐们惨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断地摇着师父的尸体,希望他能醒来看一看自己。

“原来是梦。”

姜叙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她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甜腻的松木冷香,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冰冷,危险恐怖的气息在渐渐酝酿。

姜叙神色一顿,抬头朝他看去。

柳相无已经将那张黑铁面具给拿了,光风霁月的俊脸上覆了一层阴霾,狭长清寒的眼眸隐含怒意,他冷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

姜叙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她没叫他啊。

姜叙皱了一下眉心,反问他,“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不会离开昆仑山么?”

“你召唤我来的。”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眸晦暗,“你回答我,你师父是谁。”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姜叙转身背对着他,想到刚才那个梦,她的心情有点不好,“应该是我做噩梦了,才会不小心把你召唤过来,你回去吧。”

结果话语落下,她便觉得腰间一紧,柳相无直接将她拖了过去,高大挺拔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他死死地看着她,隐约可以看到她眼角还有泪痕,他狭长清寒的眼眸不由泛起一阵红。

柳相无还记得先前在昆仑雪山上,姜叙对紫金吞天鼠说过,她师父叫做林砚知,这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

为什么她明明抱着的是他,却做梦梦到了其他人,还会因此而难过落泪。

柳相无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他就觉得心口堵得慌,甚至还有些嫉妒。

“你重死了,起来!”

姜叙下意识地伸手推他。

柳相无这才回神,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腹上,他抿了抿唇说,“你不是喜欢摸吗?给你摸。”

“谁喜欢摸了!你别污蔑我!”

姜叙的脸上不由一阵发烫,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柳相无按着不放。

他挑了一下眉梢,“那你刚才死死抱着我干什么?还把我腰带扯了。”

姜叙神色一顿,她猜测自己是把柳相无当做师父的尸体了,扯着他衣服是想把他喊醒呢。

她有些尴尬地说,“我睡着了啊,我哪里知道我在做什么。”

柳相无沉吟片刻说,“哦,你睡着了,还做梦了,梦里在扯我的衣服。”

“你乱说什么呢,我是梦到我师父了……”

话说一半,柳相无的眼眸瞬间变得晦暗,他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到有关她师父的任何话。

房间里的松木冷香越发浓郁,狭长清寒的眼底泛起浓重的欲色,他亲的很用力很重,像是要将她吞了一样。

“呜……”

很快,姜叙便觉得呼吸不上来,房间里的松木冷香令她头晕目眩。

过了许久,他才松开她,然后轻咬着她的耳垂,“阿叙,我随便让你摸,你摸摸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些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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