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是回来同他做兄弟的不成(1 / 2)

  唐荞终于过足了数钱瘾,他把铜板原封不动地装了进去,抱着木盒傻乐。

  乐过后他同陆青松说话,“那我就不同你客气了,反正我也喜欢管钱,以后你若是要用银子,只管来找我就是了。”

  陆青松“嗯”了声。

  唐荞瞧着他脸上的伤,问道:“还疼吗?”

  陆青松摇摇头。

  他盯着唐荞潋滟的月牙眼,问出了内心压抑许久的期盼,“荞哥儿,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第7章、是回来同他做兄弟的不成

  唐荞在陆青松深邃的注视里败下阵来,他背过身,不敢再看陆青松,生怕陆青松眼里的火把他烧着,他小声道:“你、你抱就是了,问我作甚!”

  一半嗔,一半羞。

  没承想,陆青松眼中的火还是席卷了唐荞,他觉得耳尖开始发烫,手心也不可控地濡湿起来。

  唐荞此刻又怨起了陆青松,烦死了,该讲礼时不讲,现在问他做什么。难道要他腆着脸答“你抱吧”不成?那一会儿洞房时怎么办,也要孜孜不倦地问他吗?

  这小结巴,真是烦死人了。半点不知羞。

  此番都答应与他回来了,是回来同他做兄弟的不成?单盖着被褥聊天?

  自然是回来给他做夫郎的。

  唐荞正想到此处呢,便被身后贴上来的小火炉烫得直打颤。

  他脑海中飘过:汉子到底同他们小哥儿是不一样的,难怪都不嫌洗脸水烫。

  和床面亲密接触前,唐荞还不忘找个安稳的角落放置木盒,生怕汉子没个轻重,殃及了池鱼,害他丢了银钱。

  这番可爱模样被陆青松瞧了个正着,陆青松在他耳边低低笑了声。

  唐荞觉得耳朵更烫了,他紧闭双眼,羞得不愿看陆青松。

  片刻后,陆青松扶着他的脸颊,情义缱绻地温声喊道:“夫郎。”

  想叫他张开眼睛。

  许是话语短,这两个字倒是未曾结巴。低沉地嗓音顺着唐荞的耳朵,一路钻到心房,在唐荞心尖不重不响地震了声,激得他心尖直发麻。

  荞哥儿被感染,同陆青松对望,他陷在陆青松温柔的双眸里,不可自拔,情意绵绵地回了一句“相公”。

  又娇又腻。

  陆青松望着荞哥儿的眼睛,又叫了句“夫郎”。

  荞哥儿轻微一颤,眼里拉着丝儿,还想应答,陆青松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将荞哥儿的回应堵在了唇边。

  陆青松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虽极尽温柔,然天赋异禀,且不得章法,倒是叫唐荞吃了些苦头。

  不过陆青松耐力极好,额头已然青筋暴起,却是疼惜荞哥儿,磕巴地哄着夫郎。后来,竟还无师自通地逗弄起来。

  慢慢的,两人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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